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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陵轶事

2015-2-9 23:04| 发布者: comceo| 查看: 597| 评论: 0

摘要: 一个朋友跟我讲了他今年夏天亲身经历的一个故事: 九月中旬,公司派他出差火炉南京,因为那里新招商了一家加盟店,公司让他过去做一个礼拜的指导。 那天下午,他坐动车赶到南京,接站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士。女士自 ...

一个朋友跟我讲了他今年夏天亲身经历的一个故事:

九月中旬,公司派他出差火炉南京,因为那里新招商了一家加盟店,公司让他过去做一个礼拜的指导。

那天下午,他坐动车赶到南京,接站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士。女士自称姓许,南京本地人,不胖不瘦,相貌中等,不过风姿绰约,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风情。

他今年二十七,许姓女士自称三十三,于是他叫她许姐,她欣然领受。

许姐先请他去吃了饭,然后把他带到了自己住的地方。他们平时出差,都是各地加盟商提供住宿,多数情况下都是加盟商帮他们订宾馆,不过也有的是住在他们家里。因此,这次他也没有介意。

不过,马上就出现了状况。许姐的房子虽然是个两室一厅,可偏巧客厅和门口那个房间的空调全都坏了,只还有主卧的空调好好的。

这可怎么办?南京的九月依然是酷热难当,没有空调,谁能受得了?

许姐当机立断,让他睡主卧,自己睡另外的房间。

他推辞,说这怎么可以,应当客随主便。

许姐不同意,说自己是南京人,早已习惯了南京的天气,他是外地人,又怎能受得了,应当照顾客人。

他又问起了许姐的家人,许姐说自己五年前就已经离婚,有个女儿现在跟着父亲。

许姐坚持让他睡主卧,他说不过,只好答应。

主卧里有一张双人床,一台电视机,一个衣柜,一个梳妆台,一张双人沙发。另外还有一个独立的阳台。

当天晚上,天气噪热非常。

他早早地洗刷完,洗了衣服晾好,就躺在了床上看电视。 过了一会儿,听见咚咚咚有人敲门,原来是许姐刚洗好衣服要拿来晾在这边阳台上。他哪好不允,就开门让许姐进来。

许姐手拿衣服进来,往阳台走。要命的是,她竟然穿了一件半透明的无袖睡衣,虽然比较宽松,可她的身形甚至内衣却都隐约可见。

他吃了一惊,可也不能说什么。

许姐由于个子不太高,晾衣服时难免要抬起脚跟,这样一来,她不错的身材就突显了出来,甚至是内衣的颜色都清晰可辨。

他的心跳有些加速,眼睛忍不住地要去看。许姐似乎没有看见,仍是继续晾她的衣服。

晾完衣服后,许姐转身出门,他马上转过头,装作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,可电视里演些什么东,他还哪里看得清。

许姐笑说:睡这么早啊?时间还早呢。

他只是一笑。

许姐出去。十分钟后又来敲门。

你现在困不困啊?许姐问。

他摇摇头。

许姐进来。

那陪我聊聊天吧?

他心头一跳。OK,没问题。

许姐仍是穿着那一件睡衣,坐在沙发上。 两人先聊了些将来工作上面的事,然后又随便聊了些其它的。 他发现许姐在聊天时,一直看着他的眼睛。一开始,他还有些不适应,时时躲开,后来忽然意识到,这会不会是许姐在暗示些什么。于是,他在说话时也转而看着许姐的眼睛。哪知许姐并不闪避,还是看着他的眼睛。于是,以后的谈话,两人一直是互相面对着看着对方。

他心想:看来她是个不羁的人,况且单身了这么久,有需要也是很正常。自己也已经许久没碰过女人,互相取悦一下也是人之常情。

心里既然这么想,眼神里也就不经意的表露了出来。可许姐似乎并没有察觉,完全一副不知情的样子。

又聊了大概半个小时,许姐起身说不打扰了,然后就出了门。

他多多少少有些失望,心想:看来自己是会错意了。念及此,也就抛开。

谁知,第二天晚上,许姐的举动让他更是心跳意乱了。

许姐洗过澡之后,竟然拿了一架折叠钢丝床去了主卧。

许姐一笑:不好意思,天气实在太热了,我昨晚虽然开着风扇,可还是热得没有睡着。让我今天晚上在这儿加张床吧?

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这样不太好吧?他不无尴尬的说。

谁知许姐却说:没关系,遇事从权嘛。天气实在太热了。

那你睡这边,我到那个房间去吧。

那怎么行?太热了,受不了的。我相信你,没关系的。

说着,竟自己把折叠床拿到双人床左侧搭了起来。那地儿本来就不宽,折叠床塞进去之后,就只还剩不到三十厘米的空隙。不仔细看的话,还会以为是一张大通铺呢。

许姐把床铺好,往上面一躺,伸了个懒腰,说:哇,还是有空调的房间舒服。

岂止是舒服,现在又多了几分香艳。那件无袖睡衣忠实地勾勒了许姐的曲线。她双臂向上弯曲,两只手掌叠加枕在头下,一头秀发蓬乱的散在枕上,胳臂纤细粉白,腋窝处稀疏有几根腋毛。许姐的脖颈皮肤白皙,很是好看,况且这件无秀睡衣还露出了前胸的一部分,并突显出了她高起的胸部,胸部下面是平坦的小腹。这身睡衣,下摆只到膝盖以上,膝盖以及小腿也都袒露无遗。

看到许姐这个样子,他只感觉自己的心理和生理都起了变化。

其实我最近都在失眠呢。许姐说。

哦?怎么了?

不知道呢,可能是太热了吧。

哦。

可能今天晚上又得让你陪我多聊会儿了。

他只觉得嗓子有些发干。没关系,反正我这个人也很喜欢聊天。

他心里想: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不避男女之嫌,穿一件这种睡衣躺在我旁边,这不明摆着是要诱我越界嘛。

两人说着话。

许姐右侧过身,以手支颐,弯起左腿,摆出一个撩人的睡衣美人的姿势,眼睛像往常一样看着他。

还是这种表情,他想:她到底是想怎么样呢?

十点。

许姐说:把灯和电视都关了吧?我们再聊会儿。

他依言去关了灯和电视。

这样感觉好多了。许姐在黑暗中躺平了身子,他在微弱的光线下隐约能看到她的身体。他向左侧过身体,躺在床边上,直直地盯着黑暗中那朦胧的躯体。许姐继续和他讲着一些过去的或者将来的事,他适时的吱应一声,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:她今天这么主动的要和我同住一个房间,不可能只是因为这里有空调吧?难道她是害羞,想让我主动?可我到现在都还没肯定她到底什么意思,万一弄错了有多尴尬?又或者是,她会趁我睡着的时候…… 想到这儿,他浑身气血翻腾,下体明显有了变化。

喂,你睡着了吗?许姐见他一直不出声,轻轻地问他。

他就势装睡,不答话。

真的睡着了。许姐自言自语。

他一动不动,尽量平抑呼吸,静静地观察她的动作。

许姐先是躺了会儿,翻了两次身,然后慢慢地坐了起来。他的心怦怦直跳。只见许姐坐在对面,静静地看着他,这样过了足足有五分钟。

他心里有些兴奋:她还考虑什么呢?想来就来嘛。

谁知,许姐就只是这样坐了一会儿,接着又躺了回去。

看来她还是又有些腼腆啊。他在心里这么说。

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,等着许姐最终的决断和行动。可是,许姐除了不定时的翻个身之外,并没有其它的举动,也没有再坐起来过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。

第三天早上,他早早的就醒了。

他看到许姐在对面钢丝床上睡得正香,又看了看,两人的衣服整齐如昨。看来,昨天晚上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这让他不免有一些失望。

第三天晚上。

还是和前一天晚上一样,他聊着聊着天就假装睡了过去,给许姐创造了机会,希望她能主动的有所行动。可许姐还只是坐起来盯着他看了几分钟,然后又是躺了回去。

嘿,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?这么简单的事情又有什么好腼腆的呢?彼此都是过来人嘛,又有什么好害羞的?唉,永夜难消,孤单寂寥,长夜漫漫,无心睡眠,既有美人在侧,如没有点浪漫故事出来,又怎么对得起自己呢?况且对方也是久空之人,又何必扭扭捏捏的呢?既然她这么腼腆,那就让我来帮她一把。

第四天晚上。

许姐,我看你经常会去揉腰,是怎么回事啊?

许姐说:哦,这几年时不时就会腰酸,所以揉习惯了。

原来是这么回事。他说:许姐,我看你揉的一点也不专业,这样揉没有什么作用的。

许姐说:那应该怎么揉?我没学过啊。

他一看,机会来了,于是说:揉腰最有效的办法是循经来揉。这样吧,许姐,我以前学过一段时间推拿的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来帮你推拿一下,保证让你舒服。

真的?许姐说:那多不好意思。

他马上说:这有什么,举手之劳嘛!

许姐说:既然如此,那就多谢你了。

谢什么?他心说:我正想这么做呢。

于是,他开始给许姐做推拿。

他让许姐平趴在床上,自己就坐在床沿上。

他把双手先搭上了她的肩。

许姐,平时颈椎酸不酸呢?

哦,有时候也不舒服的。

他轻轻地捏着她的肩。

蒽,是有些不太好啊。

他捏了一会儿,双手顺势向上,抚上了她的脖颈。然后,左手扶住她的头顶,右手虎口捏上她的后颈,用五指给她按揉提拿两侧肌肉。

嗨,你还真的很专业嘛。

他用手从肩膀处一直推到两侧脑后风池穴,并在穴位上轻轻地揉着。

许姐,这样是什么感觉?

蒽,有点酸酸的,也很舒服。

这样就舒服了吗?舒服的还在后面呢。他说。

他的手指离开她的风池穴,两只手就顺着颈部的曲线又回到了她的肩上。他手掌根部按上她的肩背,曲指成钩各按上了她肩上的肩井穴。

许姐,这里是什么感觉呢?

还是有点酸,也很舒服。

看来你的颈椎是有点问题呢。

是吗?那该怎么办呢?看来她开始有些担心了。

没关系,没什么大问题,应该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。

他揉了一会儿她的肩,双手又平移到了她的臂膀,慢慢地捏着。

许姐,这里是肩隅(注:没找到那个字,以此字代)穴,酸不酸呢?

蒽,有点酸。

啊,你这是气血虚啊。肩隅穴是手阳明大肠经上的大穴,而大肠经是人胳膊上气血最盛的一条经络,肩隅穴酸,说明上肢气血不足啊。

他这套伪装过的专业说辞让她很是相信,她连忙问:那该怎么办呢?

他说:没事,多运动一下就可以了。现在我先把你的经络疏通一下。

好的。

得到了允可,他自然不会再客气。

他两手握成反U型,加大力度揉捏她的臂膀。为了制造一个给力的假像,他上身下伏,胸口几乎贴在了她的背上。他一边捏着,一边压平呼吸,仔细的闻着她背上散发出来的体香。

许姐似乎并没在意。

他继续行动。两手舍了臂膀,往裸在外面的胳膊上摸去。

许姐,这两边就是手阳明大肠经和手太阳小肠经,一直延伸到你的大拇指和小指;这两条就是手少阳三焦经和手太阴肺经,一直延伸到你的大鱼际和无名指,啊,三焦经不麻吗?气血虚啊。

然后他又右手抓起她的手,左手从肩部开始,一条手臂一条手臂的给她按摩。

许姐,这条就是你的手厥阴心包经,经手肘,走内侧中线,到手心劳宫穴,一直延伸到你的中指顶端;这一条就是手少阴心经,从腋窝极泉穴开始,走内侧下方,到小指手腕神门穴,这个神门穴可不得了,能宁心安神,专治失眠。

接着,他又给她拔了响指。

一圈下来,耗时十分钟,他把她的两条胳膊里里外外捏了个遍。

怎么样,许姐?

蒽,轻松了许多。

这还只是小Case,轻松的还在后头。

他两手按上她的肩甲,通过摸骨找到了她的天宗穴,然后中指弯成顶状,压了下去。

哎呀,酸死了。许姐叫了起来。

天宗穴,是肩周的大穴,既能预防,又能检测,还能治肩周疾病。酸得厉害,说明问题有些严重啊。

不会吧?

千真万确。忍着点,我来帮你活活血。

他先是用中指按揉,后又改用掌根揉搓,直把她酸出了一身汗。

这才只是第一步。他说。

然后又用分别抠住她的肩甲缝,从上往下顺着按揉。如要做好这一步,他就必须得俯下身,这样一来,他的胸口又贴上了她的背,并且这次几乎贴实,因为只有这样才真正给力。

怎么样,许姐,这样也很舒服吧?

是的,这样不错。

这才只是第二步,还有更重要的一步。

他这样按揉到肩甲骨底端,一边说着这句话,两只手就一边顺势滑向了她的侧肋。他先用手假装摸骨找穴位,其实只用手指一量就能知道。

许姐,这是第六肋下,叫大包穴。这个穴位可不得了,足太阴脾经上的大穴,能治周身酸痛,作用了得。

他一边给他揉着穴位,一边仔细地感受着这种触感。

脾乃后天之本,是气血生化的源泉,因此经常按揉脾经对于女同志的气血双虚有很好的效果。

哦?是这样啊。

只是这样当然还不行,还得配合其它的。

那还有什么?

我来仔细的跟你说说。

摩完大包穴,他又把手伸向了她的后颈。

许姐,感觉到没有?这里就是大椎穴,与肩平齐,是头与背,左与右的会冲之处,是六阳交汇之所。它是在督脉上,督脉又是阳脉之海,重要性可见一斑。督脉就是脊柱这一条。

他用手从上抚到下,给她指示。

其实它是止于会阴的,不过我们平时只会推到长强,就是这里,臀股沟上面这个突起的下面。其实,背上还有另外一条经络,那是相当重要。

他左手扶着她的腰,用右手在脊柱两侧从上往下划线。

这就是足太阳膀胱经,人身上最长的一条经络。他边划边讲:它是从两眼内侧睛明穴开始,走头顶,过脖子,沿着督脉两边一寸半的地方一直往下,走臀部环跳穴,到臀下承扶,再往下沿着双腿中线,到殷门,委中,承山,再走外侧昆仑,一直到你的小脚趾,每一个穴位都很重要。这还只是内侧膀胱经,背上再各旁开一寸半,还有两条外侧膀胱经。就是这里,你看,这里就是腰眼,这里就是肾俞。下面,我就来让你好好活活血。

他先用双掌轻轻地抚揉,从上到下,由里及外,顺便把她的腰侧也揉了进去。 她的睡衣应该是纯棉,触手柔滑,还散发着她的体温。她的腰现在就在他的手下,他顺着它的线条仔细的感受。

许姐,刚才只是先活活血,现在才刚要开始。

接下来,他就用拨筋的手法来给她弹拨两侧的膀胱经的韧带和肌肉。用这种手法按摩,受者肯定舒服。她自然也不例外。

推完了背部,他觉得应该一鼓作气。

腰背委中求。许姐,委中这个穴位,是治腰背酸的大穴,不比肾俞,腰眼,命门差。

他在她腿弯处揉着,两眼则打量着她暴露的两条腿。她腿上的皮肤白得很,又紧又滑。他的手慢慢往上。

另外,殷门,承扶也很重要。

再往上,就到了臀部。

环跳穴是太阳和少阳的对冲,也是一个很大的穴位。

他的手又滑向两侧。

当然,足少阳胆经也不得了,它是现在最火的一条经络,减肥的效果不错。比如,大腿侧的风市,膝盖旁的的阳陵泉,再往下有胆囊。和胆经在内侧相对的那就是肝经,有妇科困扰的女同志,会经常用到这条经络的。它和任脉搭配起来效果最好。

说着,他的手摸进了她大腿内侧。这是一个很让女性敏感的部位。

他心里多少有些紧张。

她没有动作。

他心头暗喜:看来她并不拒绝。有戏!

于是手慢慢地抚着她大腿内侧的皮肤往上移。

她还是没有动作。

他的手继续往上移。并已经伸进了她睡衣的下摆。

他的心怦怦直跳。

许姐…他轻声喊。

不答话。

许姐…

还是没回答。

好像哪里不对吧。他突然想了起来,好像她已经好一会儿都没有出声了。难不成……

他的手停止了动作。他坐起身,往前靠了靠,弯腰一看,只见她脸侧向外面,表情平静,似乎是已经睡着了。

他还有些不信。于是俯下身,在她耳边轻轻叫了声:许姐……

许姐呼吸平稳,这绝对装不来的。她是确确实实的睡着了。

他真是哭笑不得。

这算是哪门子的事儿啊?搞半天,白忙活。

他泄了气,恨不得来霸王硬上弓。但他不会这样做,这完全背离了他处事的准则。

失望归失望,可今天也只能先这样。

她就趴在他身旁,他拿起她的左手,轻轻放在床上,就势俯下身在她耳根亲了一下。然后起身坐在了自己床上。

刚才的整体推拿,也让他出了不少汗,加上他下半身的欲火仍然炽烈。他甩了甩头,起身又去冲了个澡,顺便自己释放了一下。接着回到房间,见她仍然静静地睡着。

于是,关灯,上床,睡觉。

翌日,也就是第五天,许姐还是和往常一样和他有说有笑,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不同。

这却让他有些郁闷了:她到底是想干什么呀?我昨天那样她都能睡着,真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。明明是你自己搔首弄姿,卖弄风情,我循情就势的时候,你偏偏却又自己睡着了。难道你想让我先唱独角戏,再来暗里情,你才要接着演吗?唉,这一向不是我的风格啊。

嗨!你昨天晚上的推拿真是很专业哪!推得我浑身舒服,居然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。到现在浑身都还轻松得很!

哦?是吗?那就好。其实那也不算什么,我还有更专业的呢!

他来了个一语双关。

真的?那,今天晚上给我来一下?

OK,当然没问题!NO PROBLOM !

那天晚上。

许姐说:其实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。

哦?

实际上,在我睡不着觉的时候,只要有人在我身上大范围的摸一摸,我很快就能睡着。

这不是明显的引诱嘛?!他心里想。

哦?是真的吗?

是真的。我很久之前就知道了。

他心里盘算:今天是第五天,算上今天我还有三天就要回公司,再不行动就真的没有时间了。今天晚上必须要来真的。若不然,我回去后该怎么给自己交待。

心里想着这些事情,手底下就渐渐乱了章法,轻一下,重一下,左一下,右一下,真的快成了大面积的乱摸了。

他收收神,轻轻地摸着,认真的找着机会。

过了有几分钟,两人的话越来越少,又过了一会儿,就谁也都不说话了。

他还是没什么章法的摸着,心想:她该不会是又睡着了吧?

他手上停止动作,伸去扶在她两边肩膀上,俯身下去贴在了她背上,这次是真真实实地贴了上去。

他把嘴凑上她的耳朵,轻轻问:许姐,你又睡着了?

许姐趴着不动,只是用慵懒的声音说:没有,怎么了?

他说:那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呀?

许姐:你按得我浑身舒服,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。

这句话很是暧昧,让他心潮涌动。

他还是保持那个姿势,悠悠地对她说:许姐,现在我有句话想要跟你讲。

蒽,什么话?

不过,我讲了之后,不管你心里想什么,都不能生气。

蒽,不生气。

他吸了口气,咽了下口水,说:许姐…

蒽!

我现在想和你做爱!

他感觉她肩膀动了一下,不过没有马上说话。

见此,他以为她是默许,于是探嘴吻在了她的脸上。

谁知这时许姐却说:不要,我不想。

只是说,身体却不动。

他只能把这当成试探,于是嘴上没停,手上也向她胸部摸去。

哪知,许姐却当真拒绝了起来,她把脸转向内侧,两条胳膊夹紧胸部。

这倒让他感觉有些奇怪了,明明是你自己这几天主动诱惑我,自己在那边装腼腆,我现在主动了,你又说不要。

他的前胸还是压着她的背,他说:怎么了,许姐?是不是这几天不方便啊?

不是,是我真的不想。

她言之凿凿。

许姐,我们都是成年人,只是逢场作戏嘛,这又有什么关系。

不是,你误会了。我是真的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的。

什么?他心里想:你不感兴趣,还要做到这种地步,那你让我怎么下台啊?不行,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收场,我还要再在这边待两天呢。

他伸手抓住她的肩膀,想要把她给扳过身来,而她却用双手抓住了床沿,他一下子没有扳动。于是他伸手去掰她手指,可她抓得死紧。

请你不要这样!我真的是性冷淡。我也不会生你的气,你别强迫我好不好?

强迫两个字,给了他当头一喝。

他马上停了手。

许姐,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 他说。

许姐说:我知道都是我不对,肯定是我这几天让你误会了。我不怪你。其实我一直都是一个这样的人,不管和谁都是不分情况,你会这么想也是很正常。讲实话,我真的是个性冷淡,丈夫跟我离婚多多少少也有一些这个原因。你放心好了,我觉对不会生你的气,我们还是朋友,你还是公司的专员,我们还是一样在一块儿工作。好不好?

真的?

真的,我绝对不会骗你。你先从我身上起来好吗?你这样,我有点喘不过气来。

他刚要起身,忽然又觉得心里很不甘。

他说:许姐,那你得让我亲一下。

你刚才不是亲过了吗?

不行,得亲嘴。

不要吧,那样就不是朋友了。

只亲一下又没有什么关系。

不行,最多再让你亲一下脸。

他也没有办法:好吧,就亲脸。

许姐把脸扭了过来,他凑嘴亲了一口。

可他并不满足,又顺着脸一直亲到了耳根,再到后颈,最后还在背上乱点一气。

哎,你说话可不能不算数啊。

他笑了笑:你放心,我说话肯定算数。

他直起身,却没有站离床沿,并伸手去抓她左手。

她夹着胸口不放,说:你这是干什么?

放心,只是给你把把脉。

见她仍夹得死紧,也不管她,只是塞进去三指搭在了她的脉上。

肝气不舒,肾气不畅。果然是性冷淡。

这时,他忽然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真是好笑。误会一环扣一环,没影的事情居然都成了铁板定钉。

他站起来,躺到自己床上,许姐还是趴在床上一动不动。

他笑了:许姐,翻过来吧,这么久趴得也累了吧?

许姐不动,也不答话。

许姐,我刚才给你把了脉,相信你是性冷淡,你放心好了。我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,我说不会对你做什么,就绝对不会做。

你说话算数?

算数。

可她还是那么趴着。

他也不管她。其实,现在真的是一点欲望都没有了。她是个性冷淡,又真的没有一点这个意愿,自己又从不强人所难,她还是自己公司的合作伙伴。不管怎么着,自己现在都没有任何理由会有欲望。

他没有了心事,就这么躺着,没多久,睡意袭来,他就慢慢地睡着了。

再翌日,也就是第六天,许姐果然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,一如往常的和他谈工作,吃饭。

他见她这样,本来心里的一点尴尬也都烟消云散。

当天晚上,许姐也没有避嫌,还是穿了那件睡衣。

许姐,你那个多久了?

不清楚,好像一直都这样。对于那种事情,我也从来都不想。

那你这样会失去很多乐趣的。

不会,我觉得一个人挺好。

我昨天给你把了脉,肝肾两脉很弱,实际上还是可以调理的。

哦?怎么调?

通过经络。

许姐不作声。

许姐,你别误会。

没事,我没误会。

两人又聊了些其它的。

这时,已经是十点半。

他看她在床上辗转反侧,于是问:怎么,睡不着?

她点点头。

要不,我再给你推一下?

那你不能乱想。

放心,我从来是说一是一。

那好吧。

他和她最终消除了所有顾忌,成了一对不涉及任何男女之情的特殊朋友。

他们睡在一个房间里紧挨着的两张床上,却彼此都没有非分之想。

这种事情,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。

我问他:喂,你这家伙,这故事是假的吧?你是不是得了便宜,却跑到我跟前来卖乖吧?

他坚决地说是千真万确。

我相信他。所以把这个故事写了出来。

至于你们信不信,What ever !-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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